【all温迪】怎么让他哭
不行了,温迪实在可爱,忍不住再产篇,没人看也没关系,只为给这个tag再加点量!
不玩原神,可能ooc,轻喷!会认真听取意见。
孩子已经很努力查人物资料了TvT
文笔烂,但我爱温迪!
正文
旅行者接了个委托。
“收集风神的眼泪?”
在多次确认没有看错之后,旅行者陷入了迷茫。
在蒙德全体风神厨的情况下,究竟谁会发布这种委托呀!
难不成是什么有特殊收集癖的扭曲风神厨?
而且,在蒙德人都认为风神已千年未出现的认知下,为啥有人觉得旅行者能见着风神?
空带着一肚子的疑问。
但既然接了委托,还是得做的。
于是空躺在了柔软的草地上,陷入了更大的迷茫。
收集风神的眼泪,那肯定得让风神哭,可是,怎么让他哭?
他认识的少年,总是带着轻快的笑意,坐在树上,轻轻弹琴,让人不自觉的被快乐感染。
这样的人,真的哭过吗?
“派蒙,你说我现在去找温迪打哭他的几率有多大?”
派蒙飞在旁边,也认真的思考了起来。
“唔,感觉打架后他跪在你面前掐你人中求你别死的几率更大呢。”
“……”
旅行者爬了起来。
“去问问迪卢克,熟悉的人,也许知道怎么让他哭。”
☆ “你们,想让他哭?”
迪卢克皱着眉,听见这话后很是不悦,他本来无事来酒馆当班,看见旅行者来求助还以为是在外面遇见了危险,结果却听见旅行者问,怎么让温迪哭。
这真是个奇怪的问题,迪卢克想着,摸向了旁边的狼末。
“迪卢克冷静!我们没想做什么!只是接了个委托!”
旅行者连忙表忠心,派蒙在旁边猛点头!
迪卢克放下了狼末。
旅行者放松了下,问。
“只是想问问,你有见过他哭吗?”
见过他哭吗?
迪卢克抬手,指节轻轻敲击着桌子。
记忆中的少年,好像从来不会露出忧伤的情绪,穿梭在蒙德各个角落里,弹着里拉,撒下一路飞扬的音符,让路过的人都感同身受的轻快。
所有人都会说,这位诗人无论何时都是快乐的。
人们喜爱他,喜爱他的的快乐,他的演奏,他带给人们的愉悦。
但是,只有迪卢克知道,他其实见过诗人的忧伤。
在特瓦林失控的当日,沙尘飞扬肆虐撕碎一切,低空的嘶吼震聋发聩,他与诗人站在废墟中,危险之下,出于人类的本能,他不自觉的去看向旁边这个自称能解决危机的人,却看见他好像无论何时都轻松的眸子里,露出了无助,急切,愤怒。
还有,痛心与忧伤。
迪卢克一瞬间都以为自己看错了。
在之后,他仔细回想起来,却觉得这双眸子透出的情绪,让他心里苦恼。
在自己深爱的眷属痛苦的时候不能及时解救,面对蒙德的危难,神明心中也是撕裂的疼痛。
但神明不会哭,神明只会站起来,站在所有人前面。
忧伤急切的神色,是迄今为止的接触中,他最接近哭泣的一次了。
危机时人们总是去依赖他们的神明,可是,神明该依赖谁?
如果,作为信徒能再强些,很多事便不用他们的神明自己去承受了吧。
迪卢克这么想着,深深叹息了声。
终究还是自己过于弱,不能为他多分忧。
对面的空还在认真思索。
“如果告诉他酒馆的酒都没了且短时间不会再产,他会哭吗?”
“你觉得现实吗?”迪卢克瞥了瞥架子上满满的酒。
“啊,那迪卢克你配合一下,告诉他酒馆出了新规,不给诗人酒怎么样?”
“……没用的,他总有办法喝酒。”
想起这个孩子一边弹琴一边咬着酒杯表演的模样,迪卢克又是叹息一下。
他总是拿他的神明没办法。
但他还是给出了建议。
“或许你们可以去璃月问问,听说在璃月他的朋友很多。”
☆ 钟离在古朴的茶楼坐着,桌上是新茶。
他短暂思考了一下旅行者的问题,才不确定的问了一遍。
“问我,有没有见过他哭?”
旅行者坐在钟离对面,不抱任何期待的点点头。
“是呀,我想着你们认识的时间长,你有见过吗?”
钟离放下了手中的茶杯,手指盖在上面,茶水的温热与空气的冷凝融合,浅浅的雾气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间逃逸而出,为他深思的模样罩上层莫测的美感。
对面的旅行者等了许久,还不见钟离有反应,不禁有些窘迫,居然想了这么久,温迪那跳脱的性子,该不会钟离几千年也没见过他哭?
“欸没有也没关系,只是份委托……”
“我,见过。”
“哈果然是……唉唉唉见过?!”
旅行者惊,以为钟离在骗他。
钟离却点点头,他确实见过,但也仅有一次,是他与温迪对酌,也不记得是为了什么喜事,他搬出了多年好酒,温迪乐呵的捧着,拉着他说几句俏皮的玩笑,他也不计较,愉快的讨论了什么,总之最后,诗人再次喝多了伏在了桌上。
钟离看着他烂醉的模样,有些无奈的叹了下,并未生气,反而带了愉悦的纵容,多年的默契,处理好像都成了条件反射,接下来,抱起诗人,带去房间裹好被子,然后去熬醒酒茶。
钟离习惯性的抬手准备拉起他。
然而当手指放在了温迪背上,钟离却意外的在温迪眼角,发现了什么。
一颗水珠,在柔软的烛灯下,闪着莹亮的光,像是颗钻石。
许是从未在温迪脸上看见此物,钟离反应了一会儿,才后知后觉,这是泪。
然后他陷入了更大的恍惚中。
温迪,是哭了吗?
不,怎么会,他们认识了几千年,钟离从未见过他哭,从未。即便是喝醉了,温迪也只会嘿嘿笑着,用绵软的手臂试图去抱住他,被拒后也不闹腾,只是淡淡坐着,透出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恬静,最后乖乖的伏在桌上睡去。
眼泪,是喝多了的生理反应吗?还是真的,在哭。
不论是不是哭,钟离都承认,此时的温迪,让他感觉出了几分无措。
他能很好的处理烂醉的温迪,捣乱的温迪,装作生气的温迪。几千年的默契,很多时候他连思考都不用。
但是哭泣的温迪,他不知所措。即使只有极浅的泪,都分不清是不是哭,居然也让他觉得慌乱。
他可是面对战争都镇定自若的人。
不只是无措,他承认,他有几分,心疼。
钟离还在呆愣,桌上的人却突然轻轻叹息了下,从齿缝中挤出了细碎的字节,断断续续。
他想说什么。
钟离凑近了,才听清。
喝醉的温迪紧紧闭着双眼,睫毛颤了颤,不知在思绪里遇见了谁,看起来轻快不少,又像有几分忐忑,轻轻的问:
“现在的蒙德,你喜欢吗……”
钟离好像理解了什么。
他想起了,为了蒙德,这个孩子长久以来做的努力,想起了他赋予人民的自由,想起了幽深的夜里,孤独的背影。
他性子肆意而为,时常让人无奈又头痛,好像只是个调皮的孩子,可是钟离知道,他并不是个孩子。
他有他的担当,有他的执着。
他默默的守护自己珍爱的一切。
是个可靠的战友,朋友,知己,能交付后背的人。
而此时的温迪,在清冷的房间里静静坐着,瘦削的身子缩着,好像真的只是个单薄的孩子,让人心疼。
这个问题,是在问谁呢?
钟离并不清楚,是自己,是温迪总提起的深夜保护人民的迪卢克,还是别的什么友人,亦或是,他深爱的全体蒙德人。
钟离不会知道答案,但钟离觉得,肯定是温迪很在乎的人。
许久,他决定帮那位不知道是谁的人,回答这个因为不在此地无法回答的问题。
“喜欢,你很努力。”
他的手覆在了温迪柔软的头发上,夸奖般揉了揉,很轻,很轻。
而温迪得了答案,终于勾勒出几分浅浅的笑意,不自觉蹭了蹭钟离的手。
这瞬间,钟离觉得,应该对他好点,再好点。
“钟离,钟离?”
旅行者的呼唤让钟离回神,才发觉自己冷落别人许久,轻轻的说了句:“抱歉。”
“没事,究竟是怎么哭的?”
“……他喝多了。”
似乎是不想跟人提及温迪伤心的时候,钟离只短短回复了句。
“这好办,派蒙我们请他喝酒,灌醉他。”
旅行者兴奋的跟派蒙说。
钟离摇了摇头。
“不现实,他喝多的那次,喝空了我几百年的库存。”
“……”
这怎么请得起!
旅行者又颓废了。
钟离看着他苦恼的样子,于心不忍,说:“也许你们能去问问魈,最近他跟温迪走的近。”
☆ “有人,想让他哭?”
听见这话,魈的反应跟迪卢克如出一辙,冷了脸色,透出危险的意味,旅行者连忙摆手。
“不不不,只是份委托!”
看魈冷静下来,旅行者才放松,心里狠狠抽了该死的委托人
“你见过他哭吗?或者,只是忧伤也行。”
魈低头,半阖了眸子,浓密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,让人捉摸不透。
温迪哭过吗?没有,在魈短暂的接触之中,并未见过。
他喜欢听温迪演奏,喜欢与温迪交谈,难得的独处时间,温迪总会笑着问他想不想听首曲子,在他应允后拿出里拉轻轻弹唱,快乐的歌声,是他听过最美的音色。
可是,他见过温迪露出忧伤表情的模样。
当温迪偶尔弹奏起忧伤的曲子,似也被感染了情绪,浅浅的半阖眸子,懂事的月光浅浅晃动在旁边,也不敢惊扰他,配合着萤虫,静谧无比。
美的让人心碎。
魈不知所措,想安慰却不知做什么,但还不等他想出举措,温迪已换了首轻快的曲子,漾起了笑意。
魈讶然,便心照不宣,再不提起。
能守着他,自己已满足。
只是,并不是何时都能如此轻松。
当时,层层累积的业障嘶吼咆哮着,企图撕裂他单薄的身体,他已无力站起,痛感侵袭只能无助的扯住草叶稳住身形,只觉血腥冲击大脑让人失去理智,却还颤抖着伸出手,抹掉唇角血迹,只因不想吓坏身前吹笛的人。
没事,没事的,温迪已在为他吹笛,很快,这些业障都会消散。
悠扬的笛曲,轻轻的,缓缓的,逐渐揉开了魈紧绷的情绪,魈得以舒解,抬头想感谢,却看见了那人吹着笛子,眸子里锁着他疲惫的身影,居然浸透了酸涩。
魈愣了,许久,从中感受出了些许意味。
心疼。
这位邻国的神明,在为他的痛苦心疼,为没能及时帮他而懊恼,为他的坚持,降下怜悯。
魈心目中的温迪,纯洁,博爱,坚韧,是绝对完美的神明,他从来不奢求温迪的目光能多为他停留,温迪能偶尔为他吹奏,已是他人生最大的奢侈。
而这样一位神明,却会为了他心疼。
魈一度以为自己已经昏厥,而这只是自己意识不清的幻觉。
而之后,是无比清晰的来自心中的颤动。
原来他,有被好好的注视。
但这些事,他不会与任何人分享,这是他与温迪之间的默契,独属于他的美好回忆。
于是魈只淡淡的说。
“他为我演奏的时候,有时会演奏比较忧伤的曲子,他也会跟着忧伤。”
旅行者拍手!
“好办!派蒙我们去找温迪,说想听首忧伤的曲子,再烘托下氛围,肯定能!”
他们只顾兴奋,没发觉魈的脸色越来越冷。
“我不会允许你们让他难过的。”
“魈!冷静啊!!!”
☆ 忙了一日一无所获的旅行者颓废的躺在了树下。
委屈,很委屈。
不想收集风神的眼泪了,此时旅行者只想去找委托人打一顿,收集委托人的眼泪。
他不自觉看向旁边的树,粗壮的树丫上,好像能看见那快乐的少年,无忧无虑的坐着,晃动的双腿,在看见他时,露出轻快的笑容。
旅行者默了。
其实,他也见过的。
温迪坐在树上,静静的看向夜色里的蒙德,剥离了神性的外壳,他好像只是个少年。
瘦削的背影,浅浅的露出几分伤感,跟孤独。
旅行者心中一颤,突然懊恼。
他明明知道的,一起度过了许多事,他知道,温迪,并不是真的何时都快乐。
他明明该好好守护他。
“派蒙,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,为了份委托,居然想让他伤心。”
“欸?可是……”
“欸嘿,这位旅行者,怎么在这里躺着呀,不开心吗?给你弹一曲?”
熟悉的轻快音色,旅行者弹了起来,果然看见念了一日的快乐少年站在他面前,俏皮的笑着。
旅行者的委屈喷薄而出!猛的扑了上去!
“呜呜呜温迪呜呜呜!!”
“唉唉唉??”
过了许久,听了这曲折经历的温迪,无奈的摸了摸旅行者的头,任人抱着他哭。
“你费了这么大劲,只是为了让我哭?”
“呜呜对不起,我错了,我会好好守护你,这委托不做了!”
“有没有可能……”
温迪无奈的说,
“可以让我切个洋葱。”
“……”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!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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